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又骗我?”
    杜夜阑唇角溢开一抹苦笑,笑着,却很悲伤的样子。
    他伸出手想要摸我的头,我抬手架住,皱眉看他。
    杜夜阑收回手,正襟危坐,气势一改方才,又变成了处变不惊的杜丞相。
    “我以杜昭的名义发誓……”
    我立刻喊道:“别,你当初还用杜夜阑的名义和我在月下盟誓呢?结果还不是假的。我要你以南越国运起誓!”
    杜夜阑望着我笑,我有些恼火,抬手捂住了脸,踢了他一脚。
    “你不敢了吗?你刚才说的果然不是真心话。”
    杜夜阑摇头,桃花眼笑意潋滟,道:“我只是想说,好好,你果真是最懂我的人。”
    我撇了撇嘴,无语。
    我懂你什么,知道在你心里南越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就合理的要成为牺牲品吗?
    凭什么天平两端,我魏青梧就是那个不重要到可以被放弃的人?
    杜夜阑收敛了笑意,严肃地说道:“我杜昭,愿以南越国运起誓,如果魏静好不愿意留在丞相府,我绝对不会阻拦,我会放她离开,自此一别两宽,再无纠缠。”
    我想了想,觉得这还是不保险。
    于是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