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掏了半天,摸出了一方素白帕子。
然后又拿起桌上的碟子杂碎,拿起碟子碎片准备放血,结果被杜夜阑一把拉住。
他急声问道:“好好你做什么?”
我:“放血写血书,就说无凭,你得把刚才发誓的内容写下来。这没有笔,凑合一下吧。”
杜夜阑抢过我手里的碎片丢出车外,然后掀开帘子冲外面喊道:“桃言,去找笔墨来。”
片刻,马车里便有了笔墨。杜夜阑将方才的誓言内容一字不落写在了帕子上,然后在我的威逼下取出了代表他丞相身份的印章盖了印,还摁了手指印。
我拿着帕子满意地看了看,说道:“你的字,也没多么好看。赶明儿我也你几份字帖,想来当年状元郎写字如此不佳,定是前两年装侍卫光顾着舞刀弄枪,疏于练习了。”
我嘲讽完心情愉悦,收好帕子便打算下车,结果杜夜阑从伸手拦腰将我拦住,一拽便将我拽了回去,还倒在他怀里。
我仰头恼怒地瞪他,“杜夜阑,刚写证据,你就想反悔?”
杜夜阑优雅地摇头,从容道:“我没有反悔,我方才说我会放你走,但没有说会现在放你走。”
我错愕地呆了半天,然后抬手对着杜夜阑就胡乱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