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强的力道,让他挣脱不开。
许渡禾低声,语气很低落,声线却也仍旧好听。
“我去帮你看着,你去休息好不好?下雨了,你会头疼的。”
他知道何文屿下雨天会头疼,便想尽了一切办法,跟各种国内有名的医生交流,都无果。
医生说这已经成了一种心病,无法用药物治疗。
而但凡能够减轻痛苦的药物,都带有极强的副作用,他不舍得,只能自己好好去养护。
何文屿盯着他看了一秒,最终泄气。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你不走,又做了很多让我觉得误会的事情。”
“你不是恨我吗?甚至开始恨罗滕酒店,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许渡禾默默摇头,低着头没有吭声。
何文屿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许渡禾,他什么心事都会藏在心里,就算跟自己玩的很好的时候,也从来不会说起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喜好,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困窘,而这些都是何文屿发现才能得知的。
他不说,何文屿也不问了。
垂下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许渡禾松开了手指。
他白皙的手被自己抓出好几道红痕,而何文屿明明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