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是的。”
程舟树:“?”
许渡禾脸上苍白了几分,嘴角带着笑意。
“我做过。”
程舟树:“!?”
“何文屿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许渡禾:“我刚来没几天,他不小心喝了药,那个药其实不是什么催情的,而是含有催眠成分。他一直没查证过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他只是喝醉了而已。
他醉的很深,扯着我的衣服不放。第二天醒来还怕我误会他自作多情,但他不知道的是,我从头到尾没有反抗过。
我拿出了箱子里的手帕,白色的丝带,绑的很松,因为我怕他会因为疼痛醒来。我锁上了门,捏着车钥匙想要冒雨离开这里,但最后他抓我手,叫我的名字,我才放弃了。”
程舟树:“……”
草,这个变态!
他一时之间没说出话来。
这种不算是病,更像是一种偏执到极致的想法。
在某种情况下,自己的认知观都被改变了。
他想要把一个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这不是什么正常人会有的想法。
程舟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他们两个谁欠谁的。
一个偏要掰弯直男做交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