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找他,抓到他,把他困在罗滕酒店的那个房间里,最好能打断他的腿,困一辈子。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语气从刚才中恢复,平静到有些可怕。
是在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不知道这种想法产生了多长的时间,也许许渡禾知道这该是错的。
比如有着偷窃瘾的小偷,他知道自己不该偷东西,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这种病情与之类似。
在极度的思想之下,一些极端的想法被释放出来,并且欲望愈发强烈,一直强烈到上瘾为止。
他有这种想法,就必然会有一天,做出这种事情来。
许渡禾:“我想见他,我最近在想,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如果我真的做了那种事情,他就报警好了。”
“你疯了吗你?”程舟树骂道:“这种事情被大众知道,别说你的人设了,整个事业都被你搞没了。”
程舟树算是许渡禾的私人医师,同时兼顾了许多其他职位。
主要是许渡禾给的钱多,平常也不管着自己,这个老板称心,他跟了许久,也是真心为他着想。
“你又没做过这种事情,说不定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已。”程舟树叹气。
许渡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