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濯一副你看我理不理你的表情。
乔落吃瘪道:“切,我去问徐格!”
偌大空间,很快在一声门响后,安静下来。
孟听枝仍然站在原位,手指在包带上掐出两道浅浅印记。
她看门,又看他,一副状况外的样子,只觉得脑子里一堆乱线,“要不……我也先走吧?”
程濯抓了两下湿发,抬起眼,凌乱野性,“走哪儿?”
“回家。”
“家里有事?”
她这次不敢撒谎了,摇了摇头,细声说:“没有。”
“那你过来,”他把手伸给她,见她有点不为所动的硬撑,声调朝下走,示弱似的喊她一声。
“孟听枝,我头疼。”
本来她心里有怨有怪,还有如临大雾的手足无措,但那只无名指微瑕的手掌朝她伸来,她脑袋一下就空了。
什么想法都散了个干净。
只想握住他。
他没用一点劲就把孟听枝拽过来,包包从肩侧滑落,掉在地毯上。
她跨坐在他腿上,摸到他湿冷的发,手心是润的,鼻腔是冷沁的香,心房瞬间就不争气地软了。
“哪里疼呀?”
他好敷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