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不过眼,也赏心悦目。
当时暗诽冷嗤有了丈夫还在风月场里厮混,怕早就不干不净的人,得知薛妙自杀离世,纷纷换了一张嘴脸,似真的扼腕叹息,这样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大美人,当真对亡夫长情。
俗人最爱听这种痴心不悔的深情戏码。
这事越传越真,连薛妙的丈夫都没见过,就敢信誓旦旦笃定女老板是追随亡夫去。
香消玉殒,才得一段夸。
孟听枝想起薛妙手腕上的一只玉镯,青白山水,成色一般,大概是很有年头了,镯子被养得很莹润。
薛妙总喜欢抚那镯子上一道沁进深色的暗裂。
旁人问及,她只笑笑说:“好多年前磕坏的了,怎么也养不好。”
孟听枝记得第一次去柏莘会所,她在程濯的生日会上格格不入,窗边透风时,薛妙好心来问她是不是第一次来不适应。
起初为了融入程濯的圈子,她有多笨拙吃力。
靠着夜风廊窗,薛妙长而媚的发在耳际轻舞,问她借一次火,便好心送她一句良言。
“女人呢,给一个男人爱,不打紧,但要是开始为一个男人忍,那可就要受苦了。”
孟听枝张口没来及出声,便见她吐一口袅袅娜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