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出一口气。
“我想过很市井温情的生活。”
“哪种?”
程濯也不能说清:“大概一日三餐,买菜做饭?修空调,买灭蚊水,算月账,去居委会兑米,在海鲜市场买到快死的鱼回来被骂。”
徐格顶着一张酒热烧面的大红脸,目露不可思议,“你……你这说的什么,这都在哪儿看到的?”
说时没有过心,程濯稍静就想起来了。
这是孟听枝说的她爸。
啤酒见底,他启了新的放在徐格面前。
徐格激动地嚷嚷:“你跟我一起喝啊,我要你来跟我当监护人的啊?喝啊,我发现你这人特可怕,你是不是从来没醉过?你那么有分寸干什么,我告诉你啊,少绷着,你要试试失控的感觉。”
程濯看桌上的绿玻璃瓶,“啤酒怎么醉?”
徐格:“……”
大排档能入口的红酒是不敢想了,徐格朝店面里的老板娘喊:“有白酒不?来一箱!”
程濯:“四五十度,你疯了?”
徐格笑嘻嘻,他笑起来特蛊惑人,一排白牙,单单纯纯一条奶气傻狗样,“早疯了,我不疯我敢跟乔落在一块?”
“我估计那会我没回过来神,就跟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