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嘴上的话尽量委婉。
    “这不好吧。”
    程濯扬一分声音,将人拉到跟前,眼睛不解又探究地望着她:“怎么不好?”
    “如果你觉得唐突的话,我之后可以再正式地去拜访一次,没什么不好的。”
    她面庞白皙软净,一双眼也柔柔的,光脚踩在毯子上,跟面前的男人差了那么一大截身高,那画面叫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不占上风,被欺负的那一个。
    可就是这么一个清清柔柔的小姑娘,委委屈屈一开口就气死人。
    “不好,我们还没有到那一步。”
    程濯不可思议。
    他惯常从容,极快速就能掩藏住情绪,只是手指间多用了一份力,她分明察觉,肩膀微微一扭,挣开他的手掌,去捡刚刚被他丢掉的玩偶。
    程濯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那现在是到哪步了?”
    她把几只羽毛枕头整齐摆在床尾沙发上,细白手指一下一下顺着紫得浓艳的羽毛,闻声,动作一顿。
    孟听枝想了一会儿,眼眸纯粹地望他,低声猜着说:“算……睡过?”
    两个又轻又软的音,脱口而出,像块巨石瞬间压在程濯胸口,他难以想象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份直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