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获得利益,一个男人算什么,即使是抽了傅斯冕筋扒了他的骨,那都是他应该为众人做的。
    他站在傅氏家主的位置上,就注定失去随心所欲的自由,注定要为他们殚精竭虑。
    “他们不承担损失,但享受利益,是这个意思吗?”傅斯冕抬眸,面无表情说道。
    青年那挨了一耳光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傅贤下手比周时轲狠多了。
    “你可以留在北城,傅氏娱乐我不管了,”傅贤深知自己动摇不了傅斯冕的决定,而他现在也没有资格再插手的傅氏的事情,他能站在和这里说话,是以父亲的身份,“傅氏的根基不能动,明白吗?”
    良久,傅贤放缓了语气,“没了傅氏,你还拿什么去留住周时轲,周时萱能看得上一无所有的你吗?”
    当了几十年领导者的傅贤,洞察人心的功夫显然已经是炉火纯青。
    他知道傅斯冕现在不在乎什么傅氏,更加不会管那群没出息的吸傅氏血的亲戚的死活,可他在乎周时轲,周时轲现在就是傅斯冕的软肋。
    客厅惨白的光线明晃晃的刺眼。
    傅斯冕冷调的声线夹肌浸髓的冰凉。
    “我明白。”
    他和傅贤之间,显然没什么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