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的家世他的地位也让他拥有了不用说话便能令人从心底产生臣服感的能力。
周时轲后脑勺隐隐发痛,他看了一会儿,转身便走,傅斯冕追上来,“你车呢?我送你回去。”
走近了,傅斯冕微微蹙眉,“你又喝酒了?”
周时轲指尖上都是血,他肯定不能去医院,他不想去,回家算了,所以他没跟傅斯冕犟,傅斯冕看见周时轲点头,眼神柔软下来。
“你在车里等我,我去马上回来。”
周时轲头疼得要死,他靠在靠背上,才懒得管傅斯冕要去做什么,十分钟不回来他就下车。
傅斯冕走后,周时轲把手从衣摆伸进去,艹,背上都是血,幸好外面穿得厚,渗不出来。
很快,傅斯冕拎着一杯奶茶回来了,周时轲将视线从车窗外收回,半耷着眼皮。
他递给周时轲,周时轲一巴掌就拍开了。
“我不爱喝甜的。”
傅斯冕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视线落在周时轲略显苍白的脸上,他温和地笑了笑,“好,不喝。”
送周时轲回去的路上,他几次想要找周时轲说话,但看对方闭着眼睛摆出拒绝任何交流的姿态,傅斯冕还是没有打扰对方。
周时轲靠在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