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是真要睡着了,后脑勺的那阵疼也过去了,估计口子都快合上了,反正血流到一定量自己就停了,他破罐子破摔抱着手臂把自己缩成一团准备睡一会儿。
但等他睡了一会儿醒来,看见车外的建筑物分明还是市内,周时轲几乎是想都没有想抬手就给了傅斯冕一拳头,“你绕路?”
傅斯冕弯了弯嘴角,算承认,但没说话没点头,算不承认。
周时轲竟然从对方淡定非常的表情中品出了点儿死皮赖脸的味道。
“……”
“头疼不疼?”傅斯冕问他。
周时轲本来想说关你屁事,但看对方这么轻描淡写的模样他心里不舒服,他把手从衣袖里伸出来,“呐。”
傅斯冕扫了一眼,瞥见周时轲手上的血他瞳孔一缩,接着车子就是往前一个急刹。
周时轲狠狠地摔在了靠背上,摔得脑子都懵了。
“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傅斯冕将车停靠在路边,他迅速解开安全带,去后座翻急救箱,起码得做一个初步的处理再去医院,他有些着急,后座的门拉几次都没能成功拉开。
周时轲在他身边几年,几乎从未受伤过。
他拿着一包酒精棉球回来,拽了周时轲一下,周时轲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