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这声低如蚊吟般的回答后,忍不住大笑起来,“嗯,挺好的。”
    谢执脸都快给白翰墨笑红了,而白翰墨轻咳了两声,最终,还是收了笑意:“不错,我教出来的学生,应该是能拿市第一的。”
    谢执:“……老师教得好,学生可能学得不好。”
    白翰墨听了谢执这话,又忍不住笑起来,谢执被他笑得眼尾通红,最后只能举手投降。
    “算了白老师,您别笑了。”谢执随手摸旁边一本书,挡住自己的脸,“我还是看。”
    “哈哈,咳咳。”白翰墨边笑边咳,又倒了杯水,给自己润了润,最后再笑起来,“你确定要再看看书吗?”
    白翰墨一边喝水,一边望向窗外,抬起手,往窗外一指:“那里有个人,好像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外面等着的人是严肆。
    大冬天的仍然是一条破洞裤,圆领衫,毫不怕冷一般地在院子里面戳着。
    谢执裹着羽绒服,和穿了起码三四层的白翰墨一起出去,也顾不上老师在不在,连忙把自己围巾摘下来,给严肆裹上。
    “不冷吗???”谢执质问。
    “还好。”严肆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勾下脖子,让谢执给他绕围巾。
    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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