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围巾绕好,严肆直起身来,又冲白翰墨微微一鞠躬:“白老师,冒昧过来了。”
    “不用这么多规矩吧。”白翰墨笑眯眯。
    “要的。”严肆不仅有规矩,还给白翰墨带来了礼物,“这是我爸爸上次去云南拿回来的人参,老师吃一点,补身体。”
    “这也太贵重了。”白翰墨婉拒。
    “请您收下吧。”严肆说,“辛苦你照顾小执了。”
    “不辛苦。”白翰墨这么说,还是摆摆手,不收人参,又把谢执拉过来,捏了捏他的手,“是小执照顾我——有他在家里,会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严肆看了看白翰墨,没有再强迫他收,只是不动声色地将人参放在背后木桌上,隐匿在黑暗之中。
    “好了。”白翰墨松开拉谢执的手,“去吧,明天查分,给你放个假。”
    “唯一要叮嘱的是。”白翰墨这句话是对严肆说的,“不要玩太疯了,后天我学生回来,还要继续做我的卷子呢。”
    在场三个人都是成年人了,那个 “玩太疯”,是玩什么,怎么太疯,大家心里都颇有逼数。
    严肆脸红了,谢执耳朵红了,两个小朋友遭不住老师这位经过大风大浪的,连忙告辞出去。
    院外停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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