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执的拒绝被骤然升起的胃疼压了下去,他闭着眼睛抵御那一阵疼痛时,严肆恰好最后一步台阶,走到平地,低头看谢执。
    “可是……”尖锐的疼痛缓过去,谢执准备继续说话。
    “再说可是?”严肆低头,威胁地看了他一眼,“再说可是,我真的就生气了。”
    下午还信誓旦旦这辈子不会和谢执吵架的严肆,晚上就差点和谢执吵起来。
    谢执不敢再和严肆争论,怕惹他生气,只能由他把自己抱着,塞进车里,最后一路开到最近的医院。
    下车前,严肆把帽子给谢执拉好,挡住他苍白的脸色;严肆自己倒是什么装备都不用,坦荡着一张脸,又把谢执抱进医院,找了张轮椅后才把他放下。
    严肆推着谢执,抬头看急诊室,灯火通明的医院夜晚并不安静。
    冬夜中,急诊和发热门诊人满为患,分诊台前站了若干个测血压的人,抱着孩子的父母焦灼地看着已经取号到三百后的儿科急诊,小朋友不舒服,哇哇大哭。
    严肆额角一跳。
    不好还好胃病的患者并不是很多,严肆推着谢执去做了个胃镜,借着无痛全麻胃镜的东风,拥有了一张床位挂吊瓶。
    护士过来给谢执的手背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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