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场工侧目,感觉潘言不是在哀嚎,倒像是在唱美声。
    “紧张什么啊。”严肆笑了笑,随口安慰道,“今天媒体都没来几个。”
    “这和媒体有什么关系吗???”潘言脸色惨白,“兄弟们,我有个问题。”
    谢执:“你问?”
    潘言:“我现在不当导演了还来得及吗???你们换个导演还来得及吗??”
    谢执略挑了挑眉,向严肆看了一眼,严肆点了点头,谢执直接过去,把潘言手中的包子抢过来,勾在手里一荡,就在这一荡之中,严肆上前压住了潘言的肩膀,把他往等会儿导演要站的主位推过去。
    “真的!!!考虑一下,兄弟!!”潘言被严肆压着,仍在负隅顽抗,“我有个师兄,很牛逼,正好他最近没有接任何剧……啊呜呜呜呜。”
    潘言的顽抗被谢执拿了个包子直接塞住,两个人都不想听他哀嚎,就站在开机仪式的红毯上塞他包子,直到三辆大巴车开到片场,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在纪泽阳的带领下鱼贯而出。
    “呜呜呜呜啊啊啊——”被包子塞着的潘大导演手舞足蹈,眼睛圆睁,难以置信地指着远处黑压压的记者。
    谢执拿个塑料袋把手隔着,将塞他嘴里的包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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