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扔进口袋。
潘言终于自由了,难以置信:“说好的媒体没有几个呢?????”
“我是听说的没有几个。”严肆笑笑,“可能泽阳哥的人脉吧。”
潘言深深吸了口气,差点没有直接昏过去。
不过,潘大导演晕过去或者不晕过去,箭在弦上,也不能不发了。
上午十点,微露阳光的天空阴了下去,一阵风起,吹起片场铺桌的红布;铺上了红布的桌子正中摆了一只猪头,前方是一只香坛,两侧摆了贡果,再往外则是两只大红烛,代表了最高规格的祈福。
潘言已经换了套衣服,马甲和棒球帽,要多导演有多导演,拿着个大喇叭走到人群最前面,对着所有媒体一拱手。
媒体从未见过这阵仗,下意识地按快门,快门按完才是一阵哄笑。
“好了别笑了。”潘言脸都红了,害怕却几乎消失了,转向侧对记者,面对自己的主创团队,“各位啊,总之我们今天就开机了,我们是一个年轻的团队,年轻就代表着无限可能性,这几个月,我们同舟共济,辛苦大家了!”
“不辛苦!”严肆捧场道,“导演最辛苦!”
现场又是一阵哈哈哈,潘言脸更红了,还举着他的大喇叭:“总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