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关,和很多年前那封没有回音的信有关。
“所以,我希望你对我不要抱有太多的期待。”
钟敛渠推开黄思蕊的手,“以后也不要再问我这样的问题。”
直到他走远,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以后,黄思蕊才收回顿在半空里的手。
黄家为了利益,钟家为了名声,这段婚姻的本质不过各取所需的交易,只怪她太贪心,想要他的真情。
......
“黄家那边又提出加彩礼,我看这还没结婚,就已经开始谋划分财产了。”王伊芝坐在丈夫对面,说完半晌见他还在看报纸,眸光冷凝,“你在听没有?”
钟承山缓缓抬眼,和妻子短暂对上目光后,淡笑着摇摇头,“我又不懂这些,你和我说了也没用啊,这些事还是你们女人家了解得多。”指节扣着报纸,随意翻动一页后,“你也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刻薄,以后还要当一家人的,为了点钱伤和气,不至于。”
王伊芝听到钟承山说自己刻薄,看着他身后悬挂的那幅字画,“上善若水”,冷笑一声,“是啊,家里的事你一概不操心,自然做得到心平气和。”
儿子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愣头青,丈夫眼里只有家国大事,总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