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一眼他肩上落的树影,淡淡的灰绿。
为了掩饰尴尬,薛秒很做作的咳了一声,“那啥,你......”
她正打算把憋了好久的心事全盘托出时,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生病以后,薛秒总是认为生活很无聊,饮食不规律也是常态,饿了就胡乱吃点东西,偶尔也会特意去买想吃的,可是饥饿感酝酿太久,吃到口里反而食不知味。
只凭本能,又无力消受。
在感情里,更是如此,像只扑火的飞蛾。
钟敛渠听了个一清二楚,望着她尴尬的表情,倏然露出开怀笑意,“像拨浪鼓。”
薛秒伸手锤他,“我刚才就和你说没吃饱啊!”
钟敛渠断断续续的笑着,避开薛秒挥拳的动作,“对不起......”
两人沿着飘忽不定的树影和灯光,打打闹闹的上了车。
“你应该好好吃饭。”
钟敛渠系好安全带,看向薛秒,她窝在黑色的靠椅里,身形单薄。
“有在好好吃。”
至少尝试了。
薛秒别开视线,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钟敛渠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想了想,倾着半边身子,抬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