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很久没正经吃上一顿早饭了。
对于起早床这件事,钟敛渠倒是习以为常,“那就出去吃吧,顺便再买些新鲜的蔬菜水果回来。”
各自换好衣服后,临出门时,薛秒站在玄关处,看着钟敛渠戴口罩的动作,哎了一声。
“怎么了?”
他侧过脸看她,白色的口罩边缘将男人的面部轮廓衬得愈发柔和,眉眼线条疏朗有致。
“再涂个消炎药吧。”薛秒从茶几上的医药箱里掏出一罐药膏,“感觉涂了还是挺有效果的。”
“好。”
钟敛渠伸手打算接过药罐,薛秒摇头,“我给你涂。”
她想起钟敛渠刚才按鼻梁的动作,暗自担心他又把鼻血揉出来。
薛秒伸手解开半边口罩,他的五官忽然在眼前又变得清晰明朗,几缕碎发在眉间晃了晃。
“......”她愣了一瞬,慢吞吞的揩了一抹药膏,“你头低一点。”
钟敛渠照做,弯下腰,低着头凑到她面前。
他的头发和性格一样,绵密细软,修理得很干净。
青茬茬的鬓角线条如同游走于宣纸之间的墨痕,衬得肤色更白。
“倒也不用这么低,我都看不到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