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就好。”
钟敛渠看了她好一会儿,嘴角动了动,最终只是摇摇头,“不是累了,还有,我和他应该也不会经常相处,习惯不了。”
他本就是好相与的性子,听到薛秒替张伽洋解释时,那句习惯犹如一根软刺扎在心上。
钟敛渠想,也许今天不该过来,可他不想另一个人成为她的习惯。
结婚这么久了,她对他已经有了依赖。
钟敛渠每次听到薛秒拜托他做什么事情,以前最怕麻烦的人现在却觉得甘之如饴。
男人的最大劣根性,便是独占欲太强,他不否认。
他希望她只看着他,永恒且坚定的选择他。
张伽洋听到这话,挑挑眉,他倒是第一次被人讨厌得这么彻底,于是又多看了钟敛渠两眼。
男人虽是一副斯文相,隔了层玻璃镜片的目光泛着层清寒,像古井里倒映的月亮。
静得人心慌。
薛秒很少看到钟敛渠露出这么明确的厌恶情绪,可张伽洋本质也不算坏,她一时不知该怎么打圆场。
在奇妙的静谧里,她伸手勾了勾钟敛渠的小指,轻轻一晃,澄明的眼眸里装着他的影子。
钟敛渠垂眸,看着她纤细的指节,克制着情绪,并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