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敢!”岑柏言说,“我是让你多活动活动,暖和。”
“.”宣兆极好的涵养让他没有骂出什么脏话,斟酌了一下措辞,关心地问道,“柏言,你上次发烧不该不去医院的,现在留下后遗症了。”
“什么后遗症?”岑柏言反应了两秒钟,这才“嘶”了一声,恶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你他妈说我烧坏脑子了是吧?”
宣兆淡定地反问:“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岑柏言无话可反驳,悻悻地咳了两声。
两个人各自捂着手机,在屏幕两端陷入了沉寂。
小半晌后,岑柏言终于把不住了,率先低笑出声,宣兆紧接着也笑了起来。
“睡吧,”宣兆说,“好晚了,困了。”
“小花瓶,真没用,”岑柏言不太情愿,“这才说几句就困了。”
他在那头哼哼唧唧的,宣兆抬手掐了掐眉心,语气无奈中带着纵容:“柏言,别撒娇。”
“谁撒娇了,我一大老爷们我能和你个瘸子撒娇么我?”岑柏言还不承认,狡辩一番后想想时间是不早了,宣兆身体不好,熬这么晚不健康,于是放低了声音,“那睡吧,明天一块儿寄快递去。”
“好,明天见。”宣兆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