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见我,你说我气不气?”
宣兆又揪住了岑柏言的衣角,岑柏言再拽,宣兆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接着,宣兆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叹得力道很小,但又恰好能让岑柏言察觉。继而他垂下眼眸,牵动嘴角肌肉稍稍往下垂,把恰到好处的隐忍和难堪演绎得淋漓尽致。
“你不要生气了,”宣兆顿了顿,似乎这些话有多么的难以启齿,“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为了我勉强自己做这些,你本来就不适合这种地方,我不想要你将来后悔。”
——又来了又来了,他凭什么总担心我后悔?
——还是说,他料定了我一定会后悔?
岑柏言方才只是赌气,宣兆这么说了之后他才真是心头火起,眉心一皱,刚想要发怒,偏过头就撞见了宣兆垂眸的隐忍神情。
于是,那一股才烧起来的怒火瞬间“哗”地熄灭了,心头满满的只剩下怜惜和酸楚。
宣兆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稳重温和的样子,当他把自己剖开,把内里的柔软和不安袒露给岑柏言的时候,岑柏言发现自己是真的受不了。
“你不是特牛|逼吗?你当初在咖啡馆里说对我一见钟情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岑柏言抓起宣兆的手,想要给他重重来一下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