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最后在宣兆手背上轻拍了拍,“怎么现在这么怂?三天两头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你先把自己这身体操心好了,别成天操心我会不会后悔!”
宣兆抬头看着岑柏言,苦笑道:“我那时候能耐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真的可以和你在一起。”
就好像一件爱慕的宝物,远远看着总是跃跃欲试,知道自己与宝物是云泥之别,所以怎么吹嘘“我总有一天要得到它”也无妨。但有天宝物真的落在掌心里了,反而开始患得患失,患自己是脚下淤泥,无法与云彩相匹配。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温泉水浸泡过了的柔软,岑柏言呼了一口气,从门缝里挤了进去,一把将宣兆揽进了怀里:“我不勉强不勉强,不后悔不后悔,这回听明白了没?”
宣兆下巴抵着岑柏言的肩窝,半晌才“嗯”了一声。
“我昨天喜欢你,今天喜欢你,明天还是喜欢你,”岑柏言胸膛微颤,“我没发烧没癔症,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真的喜欢你,只要你也真的喜欢我,我就没什么可后悔的。”
这一次,宣兆沉默的时间更加长久,乌羽般的眼睫低垂。
岑柏言说完这番话觉着自己说挺好,真情实感,特别动人,但无奈怀里的恋人没有丝毫回应。岑柏言“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