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岑柏言捏着鼻子,大步流星地冲了回来:“操|他大爷,床底下他妈的全是死蟑螂!老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玩意儿怎么还没从地球上灭绝!”
    据岑柏言本人所言,世界上已知的一百多万种昆虫中,他唯独只怕蟑螂。宣兆无奈地表示自己不害怕,可以去协助清扫蟑螂尸体。
    岑柏言觉得宣兆这个提议令他非常没有面子,板着脸严正拒绝了宣兆的帮助,并且一通电话高价找了家政公司来清扫。
    于是此刻,两个人肩靠着肩坐在床边,对着暖烘烘的小太阳取暖,岑柏言惬意地舒了一口气。
    “我一会儿去一趟酒吧。”宣兆说。
    岑柏言皱眉:“还去啊?咱不能换个地儿吗?”
    “龚叔很照顾我,”宣兆笑着说,“而且我现在一周只用去两天。”
    岑柏言眉心紧锁,差点儿脱口而出让宣兆别出去打工赚钱了,那点儿钱够干什么的,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改口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宣兆看着岑柏言,认真地说,“柏言,我也是个男人。”
    岑柏言心说我这两晚做梦都是梦见把你扒光了吃干抹净,我他妈能不知道你是个男人吗?
    “那我去图书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