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岑静香给他两万,你给他十万,让他接下来十天,每隔两天去疗养院前台登个记,”宣兆右手揉捏着左手腕骨,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除夕那天一早,按我接下来说的做.”
岑柏言抬头看见三楼窗口透出的微弱灯光,身上瞬时一暖,他呼了口哈气,半秒钟都不愿意多等,大步跑上三楼,拧开门喊道:“我回来了。”
宣兆窝在床边的懒人沙发里翻译文件,腿上搭着毛毯,闻声抬头一笑:“回来了?”
岑柏言心念一动,一身的寒气在这个笑容里迅速褪去,他脱掉大衣扔到一边,三两步迈到宣兆身边,单膝跪地,紧紧把宣兆搂进了怀里。
宣兆一怔,手里的笔“啪”掉在了地上,文件也散落一地。
“想你了,”岑柏言埋首在宣兆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好想你。”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宣兆说:“喝酒了?”
“就一点,”岑柏言说,“没醉。”
宣兆偏过头,看见岑柏言泛红的耳廓,这喝的肯定不止“一点”。
“我去给你煮点陈皮,”宣兆轻轻拍打岑柏言的后背,“解酒驱寒的。”
岑柏言低笑出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宣兆身上,鼻尖抵着宣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