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奶糖。”
岑柏言以为宣兆喜欢甜食,随身带着各种口味的糖果,时不时就往宣兆嘴里塞一颗。
由简入奢易,人一旦被宠爱着,很快就会諵風獨家沉溺于这种甜蜜当中。
宣兆十多年的习惯,被岑柏言短短半年就改变了,就如同宣兆这个人,也在岑柏言面前一点点地土崩瓦解。
正月十三开学报道,岑柏言是正月十二回的海港。
一出高铁站,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前面公交站台来接他的宣兆,穿着他给买的白色羽绒服,脖子上围着灰色围巾,头发有些长了,微微盖住眉梢,嘴角勾出温和的笑容,见到岑柏言扬了扬手。
岑柏言心口瞬时涌起一阵暖流,大步朝宣兆跑了过去:“等多久了?冷不冷?”
宣兆摇头:“没多久,刚来,不冷。”
岑柏言见了宣兆就和上了发条似的,嘴角自动上扬,怎么也放不下来。
他两手捧着宣兆的脸颊:“脸蛋冻得和猴屁股似的,还说不冷?”
宣兆看了看周围,高铁站人山人海的,他不好意思地说:“都是人呐.”
“那怎么了,”岑柏言哼了一声,“我摸摸我自个媳妇儿,他们管得着么?”
“你这人——”宣兆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