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笑,“还要不要脸了?”
要不是顾及人多,小瘸子脸皮薄,岑柏言早把人搂怀里亲上三百回了。
今天高铁站大多是返校的大学生,大部分都没人接,拎着行李箱一个人回学校。岑柏言这么一比对,觉着自己真是命好,眉眼间尽是得意。
他拍了拍宣兆的脸:“今儿得零下了吧,叫你别来接别来接,你非要来,下回别来了知道没?”
他嘴上这么说,想炫耀的小心思简直溢于言表了,宣兆憋着笑,点头道:“好的。”
“.”岑柏言一哽,“真不来啊?”
宣兆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要不来,某人多没面子啊。”
“你玩儿我呢是吧!”岑柏言笑骂了一声,搂着宣兆的腰,“走,回家了。”
高铁站外,同样是今天返校的陈威看见这一幕,当即怔在了原地。
这才十来天没见到人,岑柏言表现得就好像半辈子没吃上肉的狼狗似的,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宣兆按在门板上胡亲乱啃。
宣兆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发软,要不是岑柏言扣着他的腰,他甚至就要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
这一刻的氛围过于奇妙,小屋里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这种安静又将他们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