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指尖弹了两下烟灰。
“操!不会是小宣老——宣兆那个死骗子吧?!”陈威一拍双掌。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岑柏言下意识地心头一跳。
陈威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他了,分都分了,还他妈的要来恶心你,我真是操了!”
岑柏言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借着尼古丁的味道来麻痹自己的其他感官。
他仰靠在椅背上,缓缓吐出烟圈:“不是他。”
陈威就好像没听到似的,自以为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像他这种不择手段的人,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的。我可听我爸妈说了,他现在和他爸斗得那叫一个厉害,抢人抢地抢资源,就连自个儿亲爹都不认.他之前那么利用你的感情,看到你没了他还过得这么好,还能去国外学习,他那种变|态肯定不爽啊,肯定是他要搞你!”
“我说了,”岑柏言眉心微蹙,“不是。”
“什么不是啊!你他妈到现在了还护着他是吧?”陈威恨铁不成钢地说,“他报复心理那么强,能这么轻易就放了你?我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被他耍得团团转,是怎么为了他——”
后面的话岑柏言就没有听清了,他脑子里“嗡嗡”响作一团,一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