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凭什么保证!”
宣兆喉头上下一动,垂眸说:“姨,对不起,你再相信我一次。”
龚巧妈妈的拳头砸在宣兆身上,宣兆岿然不动。
难道他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呢?
“闹什么!”龚叔大喝一声,将龚巧妈妈拉到一边,“现在是胡闹的时候吗!”
“要调解是吧?”诊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细缝,岑情带着哭腔却依旧趾高气昂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你带龚巧那个贱|婊|子过来给我道歉,我就考虑考虑。”
看着龚叔二人坐上了出租车离开,宣兆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这一天几乎滴水未进,忽然膝盖一软,整个人趔趄了一下,好在岑柏言扶了他一把。
“谢谢。”宣兆拄着拐棍站稳了,问道,“她怎么样。”
岑柏言说:“没什么大事,她拿手臂挡了,主要伤在手上,脸和脖子不深,好好调理不会留疤。”
“嗯。”宣兆顿了顿,偏头看了看岑柏言,嘴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对不起就不用说了,”岑柏言踢飞脚边的一颗小石子,笑了笑说,“和你没关系。”
“没有,”宣兆也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