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丧妻之痛转为工作动力,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忙,把童淮接回来过,但没时间,饿了病了照顾不到,找了两次保姆,运气都不好,一个保姆时常偷懒,经常不做饭给童淮吃,另一个哄骗童淮,偷了家里的东西。
童淮回到他身边三个月,又被送回了爷爷奶奶家。
被送走时,童淮还以为是自己不听话惹爸爸不高兴了,背着小书包一步三回头,快上车了,嘴一瘪一瘪,哭着跑回来,保证自己会很乖。
童敬远也红了眼眶,可是想到自己忙工作时,童淮孤零零的在家里发着烧,就还是狠了狠心,和他约定,只要有空就会去看他。
童淮就不怎么闹了。
他在爷爷奶奶家很听话懂事,不过只要一见童敬远来了,就一步不错地黏着,童敬远离开前,他才会拉着童敬远的衣角,沉默地想要爸爸留下来。
经年累月的歉疚像是沉寂的死火山,童爸爸非常护崽,回来可能会把那几个小青年活剥了。
童淮回忆着童年,模模糊糊有了点睡意。
他不是小孩子了,不想耽误童敬远的工作,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哭着要爸爸了。
刚阖上眼,童淮脑子里闪过件事,勉强睁开眼,打开微信找到薛庭,把“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