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急救器材,她和急诊科全体同事过来参加捐赠仪式会。
这一次,她和蒋远山一句话都没说上。
闻母去世之后的这些年,闻桨和蒋远山吵了无数次架,一次比一次激烈,带来的伤害也一次比一次深。
闻桨不理解蒋远山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能放下对闻母的感情,就像蒋远山永远都不会理解她的痛苦一样。
……
闻桨抵达闻氏大楼时,天已经还没有完全黑透,她将车停在路边,在车里坐了会才下车走进去。
一楼的前台过来接待,“闻小姐,蒋总在三十六楼等您。”
“好的,谢谢。”
闻桨搭乘内部电梯,直达三十六楼,从电梯出去迎面就是一间办公室,墙边贴着职位铭牌。
——董事长特助,蒋辞。
“……”
办公室的门没关,从外面能看见里面的人影,闻桨路过脚步未停,目不斜视地从门前走过。
蒋远山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
闻桨屈指在门上敲了三声,等坐在办公桌后的蒋远山抬头看了过来,她才迈步走进去。
蒋远山问:“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闻桨说:“今天池伯母让我过去选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