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崔远洵收到了张昼的消息:
“所以你觉得是哪里不对?”
这次似乎是真想知道答案了。
崔远洵却是先发了个解释过去。
“我不是为了节目效果,我觉得你应该是明白这点的。”
然后,他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发过去。
“表演不是一种宣泄,当你想全方位地压过对手获得满堂彩的时候,是最危险的。你应该是成为角色,而不是为了,把你的表演,展现给谁看。”
不当面说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进行字句的斟酌,比如贺言帮他删掉了最后一句:“是想给何导看吗?”
贺言听他讲完了整个过程,很是嘴贱地点评:“所以就是你又一次被他全方面碾压了,还劝他收着点。”
“他情绪真的不太对。”崔远洵给自己辩解,“这不就是何导以前说的,他说他最讨厌那种毫无节制恨不得把对手压得毫无亮点的演员。”
这完全不是张昼的风格,张昼是非常游刃有余的。
“何导都要死了,别听他的了。”贺言靠在沙发上,望着墙角的灯座,“你这灯挺好看的……说哪儿了,哦演戏。留有余地也是一种奢侈的权利,没有退路的人,就是要去展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