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怕你冷,”俞临渊说着又褪了一层加热层给汪洋穿,他说话喘着粗气,大概是因为之前走得太急了。他今天刚刚离开A区总局,赶到医院之后才知道汪洋已经出院了,于是立即抱着袋子跑出来,紧赶慢赶才追上。
俞临渊拆开另一只纸包,他下手很小心,似乎里面装的是什么易损的东西。汪洋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溢出来,不是面包的香味,是花香。一大捧蓝色的玫瑰盛开在元旦的细雪中,雪花融化停在花瓣上,像每一朵玫瑰的泪珠。
“给我的?”汪洋有些手足无措,他没被别人送过这个。蓝色的玫瑰似乎比红色的更炽烈,就像蓝色的火焰温度远高于红色的火焰。
俞临渊愣了一下,“给、给汪子诚的……我猜你会去墓地转转,提前买好了……”
他支支吾吾地补了一句:“那什么……你想要的话,我明天买了送你行不行?这一捧是给汪子诚的,送你不合适……”
俞临渊悄悄将花束里写着“祭奠、哀思”的卡片往纸包下面藏了藏,忽然肩头一热——汪洋抱住了他。
俞临渊感到汪洋的下巴尖搁在他肩膀上,耳边暖暖的。他说:“俞临渊,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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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那个在细雪中抱着面包和玫瑰的孩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