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豁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任凭秋风往里灌。
而后,她哭着从睡梦中醒来。
阿爷阿婆听到了,趁着夜灯赶了过来,问她怎么了。
十几年来,柳溪一如往昔,一年总有几次会在睡梦中犯心悸。
“怎么了溪溪,可是又难受了?”
柳溪望向眼前和蔼的亲人,摇摇头,“阿爷阿婆,你们别管我了,这么晚了容易着凉,你们快去睡吧。”
柳爷爷柳奶奶年龄很大了,柳父柳母还在瑞士,身边只有一个柳溪。
“没事,和爷爷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我梦见了一个人,但我看不清他的脸,他总是对我说着,要我回来。”
阿爷阿婆听到了,彼此相望两眼。
而后默契地叹气,并没有再说什么。
之前柳溪犯心悸,也是这般情形,可问到具体的方面,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柳家是外戚华侨,这次回来,也是凭着点蛛丝马迹,趁着回来探亲的时候,找寻一下当年的痕迹。
柳溪没和两个老人说遇到那个男人的事,“阿爷阿婆,我没事了,你们回去睡吧,大概这两天电视剧看多了,总想些有的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