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服务员听到响声这才回神,微微低头弯腰,“赵先生,小姐,请问点好了吗?”
赵松年指着菜单,重复了一遍,接着又加了一句:“还有一份拿破仑蛋糕。”
“好的,先生。”服务员道。
裴歆有些尴尬,有些郁闷。她看向窗外,晚霞在天边散去,和煦轻柔的秋风吹拂着,让街边的银杏显得妖娆多姿。
现在裴歆是在和一个有钱有名的老男人吃饭。她总觉得在店里穿梭的服务员们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这让她非常不舒服。
砰-当-
“小姐,实在抱歉!”一个女服务员低呼。
裴歆侧头去看,原来是一个女服务员在运输剩菜盘子时,不慎撞到了裴歆的胳膊,留下了一道油印子。
“我给您擦。”
裴歆看到女服务员伸过来的抹布,急着说:“没事,我自己来。”
裴歆赶紧伸手去拿蜡烛旁的纸巾,没想到赵松年先伸手过去,她恰好碰到了赵松年干枯的手背,她的手被这可怕的触感吓得弹回,身子也止不住一哆嗦。
“你冷吗?”赵松年已经抽出纸巾,他边替裴歆擦胳膊上的油印子,边笑出一脸褶子:“我听天气预报讲立秋后的第一场冷空气要来了,该换成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