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注意保暖,别吃凉食。”
    裴歆排斥赵松年的接触,但不敢表现出来,她尽量把眼前关心她的人想象成高伟岸的老父亲,笑着回话:“赵董,俗话说春捂秋冻,不生杂病,我适当扛一扛,有利于身体健康。”
    “嘿,春衫秋裤不就是保暖的么?你可千万别把那些没有科学依据的内容当作保健指南,我可是过来人。”
    赵松年的举动和关心让她倍感紧张,一双大眼有些慌张地乱飘,不知道该看哪儿。
    忽然,裴歆将视线扫过门口时,对上了一双充满冷意和敌视的眸子。
    门口站着一个身量颇高的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浓眉星目,高鼻薄唇。他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西裤,上身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衬衫,一条红蓝色的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显得有些风流不羁。
    他就像古代矜傲又有些玩世不恭的王公贵族。裴歆有些愣住了。
    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裴歆的脸上,神情既冷又带着恼怒。
    裴歆慌乱地把手抽回,放在膝上。
    裴歆全身绷得紧紧的,她怎么忽然有种偷腥出轨被发现后的惶恐歉疚呢?
    女服务员还在道歉,赵松年看裴歆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也不回应,他摆摆手让女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