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只放着他,星星都挤不进半分。齐晚结结巴巴问:“你、你想干嘛啊。”
    “我想吻你。”
    干净利落四个字。齐晚睁圆了眼睛,他突然想起悬崖边昏睡前的画面,邵知寒吻了他,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我想吻你,可以吗?”
    齐晚心跳快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又要发病了。生日那晚邵知寒喝多了也说想吻,他想吻的难道不是……
    “齐晚,我想吻你,可以吗?”
    心跳声大得震耳,齐晚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这句话在他耳朵心里一直打转,转得他发晕。
    他没有机会说不可以了,邵知寒已经堵住他的嘴。
    珍重的,疼惜的,放肆的,他们彼此都清醒的第一个吻。
    激烈又绵长,齐晚被亲得浑身发软,要么靠在玻璃上,要么靠在邵知寒身上。邵知寒贴得更近,把他夹在自己和落地窗之间。
    齐晚喘不过气,眼睛水汪汪一片,邵知寒松开他,不再疯狂地掠夺他的空气,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唇珠,唇角,像清晨的露珠在花瓣上滚动。
    又像一下一下敲着小狗鼻子的火腿肠,看得见,闻得着,可就是吃不到。
    嘴唇轻轻滑过他的嘴唇,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