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慰问。她也不能把衣服脱了自证,她不愿这样自证,也不能这样自证,因为她身上确实有别的痕迹。
第90章
方穆扬一时竟不知如何问起,他实在想不到费霓的同事竟有此种猜想。
费霓也不能理解她的同事联想怎么这么丰富,只能简单解释道:“我们厂有一个女同事被她丈夫打了之后一直没去浴室洗澡,她们怀疑我最近不去浴室洗澡也是因为这个。”
费霓省略了打人的男人此时正躺在医院的事实。
“你没跟她们说你现在在家洗澡么?”
“说了,因为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所以明天要来慰问我。”
方穆扬不禁问:“我看着像打老婆的人吗?我这么怕你。”
“你怕我?你上次要听我的,就没这档子事了。”
“哪次?”
费霓当他明知故问,不理他。
方穆扬上下打量着费霓,目光最终转到了她的衬衫,“我哪里敢打你?要打也是你打我。”
方穆扬握着费霓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抓我的么?上面的印子现在还没消。”费霓被迫感受了她留在方穆扬胸口和其他地方的痕迹,方穆扬又拉着她的手一直向上,“你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