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我绝对不还手。”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方穆扬将费霓的手盖住自己的嘴。方穆扬的嘴唇很烫,连带着她的手都烫了。
    费霓伸出另一只手要去拍方穆扬,还没拍就被方穆扬握住了。
    “别勉强自己。我知道你心疼我。”
    费霓否认道:“谁心疼你?”
    “不心疼我你特意给我炒饭?”他向费霓承诺,“今天什么痕迹都不会有。”
    “上次你也这么说。”
    “这次真的不会。”
    半夜,方穆扬向费霓表功:“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为了向费霓证明,他的手指一点点滑向那些容易有痕迹的地方,每到一处,他就问费霓,“是不是没有?”
    “你怎么这么烦人?”费霓只好堵住了他的嘴。
    以前,费霓为了控制自己的声音流出来,都会死死抱住方穆扬,副产品就是方穆扬身上会有些抓痕,但这晚费霓没在方穆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只是死死抓着床单。
    一清早,阳光照进来,方穆扬跟费霓讲他的新发现:“我发现床单比卧室里的其他物品都更富有故事性,有时候一个褶皱就是一个故事,或许我应该画画床单。”
    整洁的床单有属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