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贺言郁指尖轻点沙发,淡淡扫视众人,“很难听吗?我觉得唱的不错。”
说真的,赵子真当时也觉得安棠唱歌简直辣耳朵,要人性命,可偏偏他郁哥就跟耳瘸似的,竟然夸得出口。
后来他仔细想了想,当时安棠那窘迫得快要哭了的表情,以及拽着贺言郁袖子时的楚楚可怜,他郁哥不得哄着才行嘛。
有了以前的事,赵子真迄今都相信贺言郁和安棠之间的感情是真的,一个爱人如痴如狂疯魔痴迷,一个看似冷血不近人情却愿舍下身段哄人。
被赵子真瞪了眼的人立马噤声,杨佳芸瞧了眼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气质清冷的男人,明明灭灭的暧昧光线照在他身上,就像悠深古刹里袅袅升起的檀香,明知是不能靠近染指的禁忌,却依旧引人沉沦。
杨佳芸收回视线,笑道:“我刚刚去找郁哥的时候遇到安棠了,让她过来一起玩,她说她待会有事就不来了。”
“啊?小棠嫂子也在这家酒楼?”赵子真诧异,随即望向贺言郁。
不对啊,依照安棠对他的痴迷,知道他人在这,不是应该过来吗?
反观贺言郁,从走进包厢那刻,他的脸色就有些冷。
作为好兄弟,赵子真凑近问:“郁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