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当时肖也设计的时候房门按了半扇玻璃,盛棠从外面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不是她想象中的颓废不堪,像是什么枯坐地上啊,酒瓶子满地啊,这种场面倒是没出现。但眼前的局面,她的一颗心也放不下。
他将窟中窟所有拍摄的素材都打印出来了,资料铺了满桌,一张张照片也挂了满墙,光线不佳,照片出来的每一帧都不算清晰。
可即便这样,还是能让江执把所有注意力都用在上头。他靠着桌边而站,死死盯着墙上照片,从盛棠的角度能看见他的侧脸,看上去憔悴得很,胡子没顾得上刮,下巴靑虚虚一片。
陷入思考的人,拇指的指关节一直在摩挲着下巴。
盛棠看见,他的手指头七根包了纱布,剩下三根也都是红肿。
程溱跟她说,“你都不知道江执抱你回来的时候,吓死个人,手指头都在流血,当时我就在想,他那双手算是废了吧。”
可盛棠更担心他的状况。
不止一具人骨,怕是其中一具就是薛梵教授吧。
这种可能性从发现窟中窟之前就植在他们的心里,直到现在,大家都有预感,这句话却始终没倒出口,包括江执。
程溱说大家对于0号窟的事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