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不提,而是关于薛梵教授的可能性成了一种深藏在众人心底的恐惧,大家跟江执一样,心知肚明却又不想接受。
    好像,将一切希望寄托在结果鉴定上,铆足了劲希望相关部门能说一句不是薛梵。
    盛棠取代了祁余,给江执准备了简单的饭菜外,又煮了壶奶茶。他爱吃甜的,她又额外多添了糖。
    祁余待在厨房看着她忙活,奶茶煮好后他说,“以前我总觉得大男人那么喜欢吃甜食很奇怪,现在知道了,他心里那么苦,嘴里肯定就苦吧。”
    盛棠轻叹一声,将奶茶装进精致的陶杯里。
    心里越苦,哪怕有一点点的甜都觉幸福吧。
    祁余想帮着端,他别别扭扭说,“主要吧,我隐约记得我好像占了江教授的便宜,他现在悲伤难过的顾不上,等他缓过来了万一给我穿小鞋呢。”
    盛棠……
    江执对有人进来没什么反应,果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照片上。
    其中一角的照片就是东窟里的女人,几十张照片将那幅壁画完整勾勒出来,女人的模样清晰可见。
    也是闯入盛棠梦里的那个女人。
    江执正与她对视,像梦里那样的,眼里心里就只有她。
    虽然知道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