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拍拍胸脯:“没问题!”
······
江锐宏呼出一口气,张狂地看着时韫裕,道出事实:“杀掉余泽的不是我啊,是你啊,时韫裕。”
巨大的情绪席卷而来,压得时韫裕喘不过气来。
那次实验的确留有后患,再加上余泽身体过度劳累,进入狱中心肌炎更加严重。
如今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令他如鲠在喉,只能沉沉地低下头。
江锐宏看他就像看落入陷阱的猎物,发出两声笑:“余泽进监狱时你也在庆幸吧?有人顶了罪,你就理所当然地忘了自己的疏忽大意,暗示自己的无辜可怜,将自己的罪行全部映射到其他人身上,再高高在上地指责那些为你奔命的人。”
时韫裕一怔,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冻住。
他想要反驳,却发觉一个如江锐宏所言的事实。
他和父母划清界限,一次次指责他们自私,只是为了将自己身上的罪恶强行附加到他们身上,让自己好过一点。
“不然你为什么不自首呢?你明明知道你自首,余泽就不会被推出来,我就算再厉害都难逃法网,可是你没有——”江锐宏一字一句如同抽丝剥茧,撕扯着他伪善的面具,“你为了证明你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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