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试图设想我也是无辜的,你再回忆回忆你当时忽略了多少关于我的细节。”
时韫裕面色惨淡,躬直的背脊骨一下子弯了下来。
江锐宏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吐出信子:“我们本质是一样的,只是你现在不愿意承认罢了。”
“其实这些年你过得很累吧?你尽力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神圣的医生,说着那些自以为是的大道理,特别是在她面前,你装得很辛苦吧?”江锐宏挑唇,眼神示意屏幕中的岑颂,嘲讽一笑。
岑颂心痛如绞,手掌心已经血肉模糊,小声地呜咽了一声。
昏暗的灯光下,时韫裕垂着脑袋,一身的骨头仿佛被搅碎。
“你和我一样阴暗疯狂,你仔细想想你跟着我一起做过的研究,哪一个不是充满争议,我只是说了一句‘有争议人类科学才有进步’,你就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你选择了心血管科,也是因为喜欢心脏在你手上跳动的感觉吧?你说那是生命的力量,但其实是你掌控别人的生命的惊喜吧?因为在二十岁之前,没有任何一样事物你可以掌握。”
“你现在厌恶我、仇视我,不过是在厌恶、仇视你自己。你反抗我,想找到证据把我送进监狱,不过是想洗清罪恶好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