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只要带上身份证、手机充电线、钱包等,一个小行李箱就够了。
枝子听着他的嘱咐,还有那边窸窸窣窣的响声,莫名产生一种安全感。她一句一句地应着,心脏的搏动下,带起一阵阵难以名状的感动,语调也在变软。
睡前想得多,断断续续做了一晚的梦,第二天,天未亮就得起,枝子精神倒还不错。
枝子妈妈送枝子上火车,她一万个不放心,叮嘱了一路。
“卡你保管好,钱用完了就去取。路上别跟陌生人搭话,尤其是奇怪的大叔……到了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有些话,林越泽也说过类似的。
最关心她的,永远是他们两个人。
枝子不想让妈妈担心太多,哪怕心里慌,也要说:“放心吧,我可以的。”
车票是硬卧,中层床铺,下铺的大叔睡得鼾声大作;上铺没有人;对面上铺放行李,中铺的大妈和下铺的年轻女生也在睡,时不时翻个身。枝子猜,他们说不定是一家人。
枝子小心地把行李放好,踩扶梯爬上床,被子上面有洗不掉的黄色污渍,她也顾不上,拨给林越泽。
“我上车了。”她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林越泽差点没听清。
“你旁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