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人?”
枝子如实报告。
“我等下去坐大巴,还要几个小时才能到省会,我真是舍命陪君子。”
“是是是,你最好了。”
枝子一直在和林越泽说些有的没的,慢慢的,天亮起来,朦胧的光映进来,仿佛一层层揭开面纱,世界的轮廓渐次显现,先是近处的树木,电线杆,再是农田,天空。
其他人也都醒了,开始洗漱、吃早餐,泡面的味道很大,枝子打了个喷嚏。
对面的大妈注意到她,跟她搭话:“妹子,去哪儿啊?”
她嗓门大,乡音很重,枝子勉强能听懂,谨慎地说:“上海。”
“一个人去这么远啊?看你还小,你爸妈能放心哦?”
“嗯。”
“去干啥啊?”
“有事。”
听出她的防备心,大妈也没再多打听,自顾自地嗦起面来,嗦得呲溜呲溜的,像什么绝世美味。
听他们聊了会儿天后,枝子初步得出结论:大妈和那个年轻女生是母女,大叔是一个人,都是去上海,一个是送女儿去学校,一个是看儿子。
火车到下一站,又上来了两个人,是对情侣,很善谈,和他们一起坐在下面聊天、吃东西,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