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药。
柳涵昭等的久了不禁睡着了,如今闻着药味渐渐苏醒,“军医怎么去了这样久?”
“地耳草难得,采得时候费了些时候。”军医端了药到床前,吹了吹,“陛下既醒了,趁热喝了罢。”
柳涵昭正要去接碗,看见军医手上的伤,不禁蹙眉,“怎么受伤了?”
军医忙拂袖遮掩,“没什么,不过采药途中被荆棘刺伤,无妨的无妨的。”
柳涵昭把他手臂拽过来,将衣服推上去,只见伤痕累累,“休要瞒我,荆棘的伤这样重?”
军医少有的冷淡,将柳涵昭的手拂去,“陛下尚且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臣受这些伤也不值一提。”
柳涵昭一愣,定了定神说,“以后采药这样的事交给将军去办就好,你不会武功,不必逞强。”
“谢陛下。”军医似乎不愿多言。
接下来几天,军医虽依旧冷言冷语,但每日都来,衣不解带地伺候柳涵昭的起居。柳涵昭的身体也一日日恢复,精神也逐渐好起来,常常与军医开玩笑,军医却并不当真。
这日,她站在后山前,看见一只野兔,忍不住兴致大起,徒手去捉。军医站在她身后,无奈摇头,只觉得好笑,忍不住嘴角扬起。
柳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