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的原则,牧南屿忍气吞声:“知道了――舅舅你刚动完手术不久,别动肝火。”
白景潭那狗东西听到满意的回答,终于挂了电话。
手机屏一黑,牧南屿压着的火气一下子蹿了起来:“白景潭,你恶人先告状――”
对方脸不红心不跳地睨了一眼他怀里抱着的感冒灵颗粒。
“你答应过牧叔叔,帮我泡药的。”
“而且是一日三次。”
“今天早上的份你已经错过了。”
牧南屿眼角眉梢都刻着阴鸷戾气,只可惜一双杏眼是柔和的椭圆形,加上五官都精致清朗,看着并不怵人,反倒像是炸了毛的奶猫一般叫人只想继续逗弄。
不过再逗下去,猫儿真要恼了。
白景潭薄唇轻启,刚吐出一个气音,“哐啷”一声,牧南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身军训迷彩服挺括利落,帅得惹眼。
关方缩在自己的床上不敢吱声,生怕牧南屿下一秒就会挥起一拳打在白景潭脸上。
但是牧南屿只是冷着脸把两包药从药盒里取出来,向着白景潭一摊手:“你水杯呢?”
“在我包里。”
一分钟后,一杯冒着热气的感冒药摆在了白景潭面前。
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