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屿没敢立刻抬头,怕白景潭抽手慢,自己毛毛躁躁地又撞到他。
轻声问:“你好了吗?”
“……嗯。”
嗓音很哑。
牧南屿这才小心地抬起了头,又听见白景潭说。
“你靠过来点,我怕那些桌椅被撞了一下,一会儿该滑下来压你身上了。”
白大学霸的话有理有据,很让人信服。
牧南屿全然忘了近不近的问题,挪着步子蹭到了白景潭身前。
“你手伸过来,我看看。”
白景潭侧目看了一眼垂在身边的右手,手背上扎进了两根小木刺,破了一块皮,流了点血。
他眯了眯眸子,不着痕迹地拿手背蹭过裤缝,让木刺扎得更深了一点。
这才抬起来伸到牧南屿面前。
白景潭的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很好看,只是手背上沾了几点血渍,冷白的皮肤红肿了一大块。
牧南屿的面色一沉,凝眸细细地看了他的伤口。
“木刺好像扎进去了啊……得赶紧拔出来,不然铁定感染。”
他试探着伸出手,反复思量,也没敢自己上手去拔那刺。
万一他技术不精,一截木刺断在皮肉里就麻烦了,